符媛儿坐下来，开门见山的问：“说吧，是不是你派人去教训他们的？”很好。

“和季森卓谈完了？”程子同冷不丁的问了一句。但她喜欢的话，他可以顺着说，“我想要一个女儿，像你这样的。”

符妈妈的嘴角掠过一丝轻蔑，“她一直以为我想巴结她，求着她不要破坏我女儿的婚姻，她实在自持甚高……就这样，我很容易拿到了想要的证据。”“那个项链没那么重要，”他一摇头，“这么多年它都待在慕容珏的保险柜里，让它继续待着吧。”

符媛儿仍想圆场，却听妈妈忽然发出断续的抽嗒声。如果有一天，那个神秘的、他最在意的女人来到他身边，他还会记得此刻这句承诺吗？

符媛儿愣然着点了点头，“你受伤的时候说过……”“子同以为自己瞒过了慕容珏，但慕容珏老谋深算，怎么可能将原材料的供应随便给出去？”

穆司神以为小人儿怕生，没料到小人儿张开手，小脸上满是笑意，嘴里嚷嚷着，“抱，抱抱……”欧老轻叹，“媛儿，如果你真想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，我可以告诉你。”